赵平安问沈念辞，“你现在是什么感觉？”
沈念辞茫然的看着赵平安，“什么？”
【赵平安在说什么？我听不懂。】
沈念辞的精神状态有些恍惚，可能是昨天熬夜分盒打包的原因。
赵平安冲沈念辞一笑，温声细语道：“他说你们是羊，你是什么感觉？”
沈念辞一脸茫然的看着赵平安，然后低下头，看着自己的双手。
血红色似乎还糊在他的手上，血淋淋的。
沈念辞眨巴眨巴眼睛，把自己的双手抬起来。
瘦削苍白的手，上面还带着一点青紫的痕迹，有着常年握笔磨出来的茧子。
沈念辞喃喃道：“我不是羊，我把他们都杀了。”
张开的手指之间，能够看到赵平安的身影。
赵平安的眼眸，就那么深沉又宁静的看着他。
左眼中两块金色的碎片似乎在发光，右眼之中的眼瞳，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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