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不可能察觉！”
听了第五青云的话，白袍脸上的表情渐渐收敛，但是他的语气却极其坚定。
“那些意念所化的生灵，已经与我没有了任何因果关系！”
“‘他们’拥有独立的人格，独立的命运，以及完全不同的人生。”
“除非这个世间真有能够一眼看穿一切虚妄的存在，否则没有人能够发现‘他们’与我之间的联系！”
“就像你与他的那名下属一样，连他自己本身都不清楚自己的命运，别人如何得知？”
“那为什么是九源之力？”第五青云眉毛始终都没有舒展过，一双眼睛也随着问题渐深而渐渐眯起。
看到对方充耳不闻的模样，白袍脸上浮现出一丝恼怒，“你到底什么意思？”
第五青云长呼一口气，摇头道：“这世间万般神通，随便一个对于一名低阶修士而言，都是通天大道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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