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李璐看向季识，一脸的爱莫能助，“我去外面等你。”
“老师，您想跟我说什么事？”季识疑惑道。
褚双敲了下桌面，双手环胸，嘴唇一张一合，说出了一个名字。
“只禾。”
季识像是突然被噤声了一样，瞳孔微微睁大，震惊地看着褚双。
居然真的被认出来了！光戴墨镜果然不太行，下次要做好更严密的防护。
“老师，您在说什么？”季识佯装不解。
褚双轻笑道，“你刚刚已经暴露了，不用装了。”
季识，“……”可恶！
“老师你有事吗？”季识眼神一秒变冷。
褚双眯了眯眼，唇角勾起一抹好整以暇的弧度，“你不用装，我已经认出你了。”
季识定定地看着他不说话。
一阵僵持之后，褚双率先败下阵来，“你不承认就算了。”
“老师，我可以走了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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