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凌靳风！”

凌靳言直接上前给了他一拳。

谁准他说出来的？

“狗东西，你又打我。”

他擦了擦嘴角，眸色黑得吓人，带着浓重的戾气。

俩兄弟剑拔弩张地对峙着，但很明显凌靳言占据了优势。

他一个挥拳，就足够让凌靳风踉跄，站不稳了。

“你也不看看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事。”

凌靳言双目微眯，目光锐利如刀，泛着森冷的杀意。

考虑到自己不是他的对手，凌靳风也只是过了过嘴瘾，“我做什么了？拿回属于我的一切，我能有错？”

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，也完全地出乎了他的意料。

他原是以为老头会配合签字的，毕竟，早给晚给都是给。他身体不行了，他替他分担，这不孝吗？

可真实的情况却与他预想的背道而驰。

是老头激怒了他，才害得他吐露出好些难听的话。

他才没有错。

“言言，这是真的吗？”

“你爸手术失败了？”

孔怡莲呼吸一滞，脸上的神色顿时变得恍惚了起来。

她不可置信地颤抖着身子，整个人像是跌入了冰冷的河里，四肢无力，头脑昏沉，心思更是如同一圈又一圈飞散的云烟，再也无法凝聚成固定的形状了。

她联想到这几月的种种，丈夫的手术确实是太顺利了，顺利到完美无缺，一丝差错都没有，可他的身体状态却怎么精心调养都没有好转，她还以为是年纪大了，恢复得慢……

“老凌，你告诉我，这是不是真的？”

“你说话呀！”

她拔高声音，急于求证，可没一下子，她就晕了过去。

这叫她可咋活？

她和丈夫携手共渡风风雨雨的人生几十载了，她本是打算就此让他退休，俩人再也不过问世事，寄情于山水了，可有人竟告诉她，手术失败了。

这对于她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。

凌靳风在孔怡莲晕之前就先行离开了，还是凌靳言及时地搀扶了一把。

……

七日后

殷素素收到了一个快递。

见收件人是凌靳言，她就帮着签收了。

她怎么也没想到里面的文件竟然是一份转让协议。

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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